桃酥付贵

山水温柔,你也温柔

【何九华×你】山水一程,三生有幸(19)


“开门吧。”


何九华站在你身后,手里提满了你的行李。


今天是你搬过来的日子。他的一字一句砸在你耳边,才有种你已经结了婚的真实感。心里有点鼓胀,说不上来是欣喜还是紧张。


“滴——”得一声,门开了。密码就是你的生日再加领证的日子。


1129220。


何九华真的是个让人不得不赞叹的男人,他总是能在细小处给人极致的细致,极致的体贴。


“指纹想着等你来了再录。”何九华跟着进门,给你解释着。


和第一次来还挺不一样的,至少你之前和何知夏一块儿买的那些东西都被摆了进来,在冷色调的装修下多了几丝温馨的人气儿。


电视柜上的花瓶,茶几上带着蕾丝边的收纳盒,套在电视遥控器外面的小花罩,一切一切彩色的别致的小东西,都预示着这个家里,要有女主人了。


“上次我姐把东西都送过来了,我就随便摆了下,你再觉着缺什么我们可以慢慢买。”


何九华把你的行李箱拖到卧室,见你还呆呆地站在客厅,冲你笑笑,“随便转呀,这也是你家。”


“我们可以慢慢买。”


“这也是你家。”


你觉得这简直就是最美的情话。


终于,终于,我可以和你早起温粥,夜立星空。


终于,终于,我们可以,来日方长。


……


下午的时候,何九华见你收拾累了,早早就做了饭,简单的意大利面。


你见着里面常见的青椒洋葱作为配料,小幅度地皱了皱眉。


“不吃青椒?”他见你皱眉拔开了离你最近的青椒,然后才挑起一根面条。


“嗯。”你就像个挑食被抓了的小朋友,红着脸点头。


何九华伸了筷子过来,把显眼的青椒夹到自己盘子里,点点头,“记住了,下次不放。”


“还有洋葱!”你小声补充。


他纵容地笑笑,“挑食。”然后把自己的盘子推了过来,“捡到我这吧。”


……


晚上何九华洗过澡,穿着浴袍,碎发湿着,水珠顺着滚到锁骨,就见你换了家居服坐在床角。


那是件水红色的睡裙,暖色的光下衬得那寸裸露的肌肤莹白得耀眼。头发散着披在肩上,坐着还不老实,顺着柔软床垫的力一弹一弹的,白皙的腿儿也跟着晃。


红,白,黑。何九华感觉眼前只剩下了三种颜色。


他没说话,去外面温了杯奶递给你,“饿吗?”他轻声问。你摇摇头。


何九华看着床边的行李箱,把它搬到衣帽间,“把奶喝了去洗澡吧,剩下的衣服我帮你收。”


剩下的一切都很顺理成章,洗过澡后,何九华拿着吹风机冲你招手,“过来,吹头发。”


墨黑的发丝带着晶莹的水渍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展开。


暖风接着就席卷了过来。


最后是他把你抱上了床。


何九华的双手撑在你两侧,没有凑得很近,眉头轻皱,直视着你,“有欢,可以吗?”


你抬头,看向他,他眼里黑得像墨,好像有什么情绪在酝酿但都不是欣喜。抬手捧上他的脸,有点凉,你无声地点了点头。


何九华的手向下,你冷不防被冰了一下,是那串他一直带着的黑玛瑙,他见你瑟缩,便迟疑了一下,将手串褪下,放在了床头柜,很快又将你抱住,臂膀处的墨色纹身随他而动。


疼。还有一种穿刺感。你闷哼,他亲了亲你的唇珠算是安慰。


你明白,他也明白,如今所有的退路,皆被他亲手斩断。


最后的最后,耳边尽是他沉重的喘息。何九华声音沙哑,挣扎着说,“欢儿,谢谢你,我会好好对你。”


你模糊间抬头,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,却发现他的目光定处,是那个手串。


你好像明白了什么,同样伸手抱住他,吻了吻他鬓角处的汗珠,笑得温暖,“那我也会好好疼你的。”


何九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,“说反了,是我该疼你。”


我亦只有一次人生,如今皆慷慨地赠予你,我的枕边人。


……


后半夜,静得吓人,何九华在黑暗里睁开眼,没有半分睡意,索性披了件衣服起身,将被子细细地给你掖好,又把床头的手串拾起戴上,去客厅拣了烟和打火机然后去了露台。


夜凉如水,冬夜的风还是有些凛冽,吹得何九华的外套鼓胀了起来。他摁住衣角,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。


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小巧的打火机,轻轻划过砂轮,“噌。”得一声,出现一簇幽蓝的火光,在黑夜里倒显得耀眼,只这一小簇,被风吹得东倒西歪。


隔着袅袅的烟丝儿,何九华眯着眸子看手机,忽得又笑了,笑容有些自嘲。


还是20号的短信,未知联系人。上面写着:


“阿健,新婚快乐。”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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